局长和高寒再出来时,白唐的手术已经结束了。
闻言,冯璐璐笑了起来,这种感觉真好啊。
“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,等君入瓮。”
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陆薄言对她感兴趣。
“高寒?怎么了?”
“那你要知道,她是我的妻子。”
“嗯。”
只见她年约六十,头发花白,烫着卷盘着头,身穿一条刺绣暗红旗袍,颈间戴着一条珍珠项链。
这屋里黑灯瞎火的,冯璐璐一闭上眼睛,就会联想到
青天白日的,居然敢堂而皇之的砸门,真是目无王法,太嚣张了!
人活一 辈子,总不能活在别人的话里。
最后,陆薄言没招了,只好下地了,他像抱小孩子那样抱着她。
昨夜,他还搂着冯璐璐共度春宵,而现在他却烦躁的睡不着。
“爸爸,我和哥哥吃了哦。奶奶给你们带来了包子,还有年糕。今天是小年儿,奶奶说要吃糖瓜粘。”
高寒看了他一眼,“白唐,我觉得你最近有些不正常。”
“爹地~~”